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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想和丰满一个是白天想的事儿,一个是夜里想的事儿;要想尿得高,就得站得远;做人得蹲着;岁月很短,日子很长,用日子心态做生意,而不用岁月的心态做买卖。前天晚上,冯仑新书《理想丰满》上市发布会上,崔永元和冯仑、李国庆、蒋方舟进行了一场主题为“和冯仑谈点儿理想”的对话。席间四人妙语连珠,特别是主持人崔永元,有调侃,也有讽刺,生生将发布会现场变成了实话实说,引得千人礼堂掌声、笑声不断。理想很丰满,现实骨感$ {' a" u) S$ @* E7 O
不改幽默本色的小崔,一开场就对冯仑发难:“我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就感觉非常奇怪,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名字呢?理想丰满,一个是白天想的事儿,一个是晚上想的事儿。”见大家都在笑,他马上回应:“笑什么?一笑显得我们好像很低级似的。我想问冯仑,你出这本书除了想挣钱还为了什么?”
7 d t$ S( X% e2 C/ A崔永元的开场白引发现场掌声和哄笑,冯仑不愧是老江湖,非常淡定地表示:“出书这件事儿除了不想赚钱,其他事儿都想。我其实是想告诉别人,我们做买卖的人,眼睛除了看到了钱,还看到了很多钱以外的事儿,所以结果就成了这样追求理想,顺便赚钱。”9 g) k7 x, }4 { z' m- w, l4 N# z( W- l
而身为大学生的蒋方舟则表示,她眼中的“理想丰满”其实对应着另外一句:现实骨感。因为理想和现实的落差是80后90后特别有共鸣的主题,所以她眼中的理想丰满其实是在说现实很骨感,很残忍。
% r' A$ ?- W8 d社会进步了,理想越来越小, C: ~0 W3 v1 v7 K c# c i
“最近韩寒也在讲理想这个事儿,我觉得他讲得很对。”前不久,韩寒在博客上发表了“年轻人不需要理想”的观点。活动现场,冯仑对此进行了回应,他认为,当下的社会进步表现在理想越来越小,“过去,我们的理想是家国情怀,全是大事儿、大词儿。眼下,在年轻人的心中,理想是具体的小事情。”
6 J+ U5 F6 p, a w5 Q1989年出生的蒋方舟眼中的理想更实际:“小时候,我的理想是能到北京,我以为北京遍地都是肯德基,后来,我的理想是当大师,”蒋方舟的话立即遭到崔永元的调侃:“现在真是大师辈出的时代。那你现在当了大师,感觉如何?”蒋方舟捂嘴笑了,“忽悠姐的大师吗?”接着崔永元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:“我希望大学生们能够实现这样一个理想,当你们毕业走向社会以后,可以大声说话,想鼓掌就鼓掌,想发出嘘声就发出嘘声,这样社会显得健康一点儿。”7 x; h, r p& q8 I, i+ w5 ?
对待不公平,人得蹲着活: B0 U8 [3 t9 D3 W
一提及民企现在的生产状态,当当网总裁李国庆立即满腹怨言:“现在的民企生存环境比以前好,但是依然遭受着不公平的对待,很多领域无法进入,资源配比也严重不合理,面对国企的垄断式经营,民企无能为力……”蒋方舟也表示,她身边很多名校的精英毕业生都将国企当做就业第一选择,都纷纷往体制内钻。# M# B& W7 f7 l! h
崔永元听后向冯仑提出一个疑问:“面对生活中的种种不公平,我们应该怎么样对待这种落差,怎么调适自己?以怎样的状态活着?”冯仑表示,自己这么多年在商海中打拼总结的经验就是,“做人得蹲着,做民营企业更得蹲着。人的状态无非站着、趴着、跪着、蹲着,趴着总被人踩着憋不下这口气,跪着太丢人,总站着挺着容易被人蹬死,蹲着合适,这样人少的时候可以站起来活动活动,人多的时候可以再蹲下来,看着别人下体,也觉得好玩。”冯仑的“蹲着论”,立即引发现场的哄笑和掌声。3 Y M6 p& g* ^ \; o
写作“不正经”,但内容健康; C; I, H$ A1 E+ q: @
冯仑的“不正经”是出了名的,5年前,他在《野蛮生长》一书的序中用“清清白白的汤唯,干干净净地脱”,来比对民营企业的生长环境。此次他又在《理想丰满》序言中玩出了新概念“站得高,尿得远”,让大家大跌眼镜。“大概也是这个时代给你的心情,你很难正经也很难不正经。”但他强调,“书里面的内容都是正经的。”0 \5 q- a; h: R) ~; b
面对台下大学生不时响起的呼声,冯仑显得很惶恐,因为他其实非常害怕成为所谓的青年导师,“我从学校毕业以后做生意,20多年来为什么最后还能坚持下来?是因为心中有理想,有价值观念。理想是黑暗隧道里的一点光明,每个人心里都要有一点明亮的东西,才能在黑暗中坚持。”
0 y5 k7 e; V* `+ |有学生比喻生活就像一辆自行车,可能因为没有方向,而渐渐失去动力而倒下。该如何把握?崔永元替冯仑回答:“正确的是你控制自行车,而不是自行车控制你。”* u3 _3 H2 t- U; h4 L: a
泡女明星,企业家必死6 `5 S: c: p$ S% e
冯仑在与崔永元对谈时,提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——“民营企业家泡女明星必死!”凡是男性企业家开始追逐女明星,这家企业就离死亡不远了。“我看到过很多这样的故事,像有老板追李小冉、殷桃,后来演变为扑朔迷离的‘砍鄢颇事件’;周正毅追求杨恭如,后来遇到危机,现在还没从牢里出来;刘波和女明星也有过故事,最后跑到了日本;李厚霖跟明星的故事曾经名噪一时,现在也已销声匿迹,等等。”! g5 y( V3 S4 d+ |% `/ c
他认为,明星就好像爱马仕的包,够好够虚荣,但装东西不实用。他提醒民营企业家,不要一冲动就去追逐女明星,“如果要追逐,只有在两种情况下可以规避风险,第一种是把企业交给别人打理,有一道防火墙,股东们不会一起陷进去;第二种是你追求的女星可以脱离娱乐圈,回归到正常生活中。如果企业家用明星式的思维来投资,那么企业就离死亡不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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