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聊‘老熊国’,也挺逗的,阿哈哈,
刚才,我们聊到大家的20岁,哈哈,俺说,那10年的前半程俺特忙,几乎就是全年无休的,哈哈,画图,到各个车间去改图,跑各个矿,下各种类型的井,到矿上喝酒,维修,哈哈,同时常还惦记去诺斯洛普的可能性,总之,心事儿特多,想着‘5000次’寿命要是不过怎么办?因为俺是总体的,玩5000次的时候,还想着‘捷联平台’,要很麻利地写表达式,哈哈,再后来是玩连铸了,引锭杆的脑袋掉了,赶紧半夜给组织人焊上,第二天试车,大领导要来,急的你能疯了,二切车的能源介质箱只有这个东西,没有位置,就没有图,说是‘图给画忘记了’,哈哈,施工的家伙看了哈哈大笑,说,这小子这次‘栽了’,哈哈,但那箱子最后让俺用160槽钢架一个悬臂给直接焊车上了,看得那些家伙目瞪口呆,哈哈,没发变更,施工的人追了两天,俺说,啥变更?是你们焊的吗?哈哈,领导见了,说,这是谁玩的?俺说是阿拉,因为阿拉就代表设计,阿拉自己焊的,就是设计变更,领导笑了,哈哈,忙着忙着,突然就不忙了,进入‘有双休的时代了’,要拎那种紫红色皮革的公文箱了,打开那锁,很清脆的声音,每天早上周围都是那种‘啪啪’的声音,红毛从里面掏出苹果摆桌子上,随后才画图,哈哈,但俺知道,再也没有诺斯洛普的可能性了,小皮箱要每周擦,打少许一种英国产的油再抛光,跟擦皮鞋一样,保持光亮,哈哈,
人生有许多遗憾,看人家读米国大学,羡慕,但没有可能性了,哈哈,
闲下来之后,俺喜欢读各国的工业历史,包括米国的,德国的,瑞士的,还有就是老熊的,
俺读到老熊的‘老图’把自己所有东西一次作废了,把自己改成英制了,俺佩服的简直就是爬地上,人可以彻底否定掉自己,多大的勇气啊,起码俺是不行,正因为老图爬地上了,才有现在的‘B1斯基’,你不管说啥吧,哪怕发动机飞15个小时,那又如何,你玩一个阿拉看看,哈哈,你看B1斯基,还甭说人家山寨,人家把结构玩透了,那是什么,那就是数学,厉害吧,
老熊现在还在中国混,但都是单打独斗的,没有什么体系了,就跟俺一样,多年单打独斗,逢人就打,哈哈,老熊也这样的,
玩高炉,绕不开热风炉,高炉一大了,就是外燃或者顶燃俩东西可以选择,你只要玩顶燃,就离不开卡卢金,老卡在中国各地‘走穴 ’,你到许多工地都看得见老卡,就是单打独斗的,图纸铺在地上你可以看,但绝对不可能给你拿回去,除非你开大价钱,砖上有号码,按图砌筑,就这个了,下班的时候,图收走了,为此,赛迪找了几个记忆力超群的家伙过来,哈哈,
你自己捉摸的,就不敢烧到1450,你烧烧看,哈哈,
看老熊,看得俺很凄凉,哈哈,但感觉也非常正常,现在许多技术问题,人家问俺的,俺都详细告诉人家,但俺知道,说到一个程度以后,再说,基本就是废话了,也没有什么价值了,
熊国以前多厉害啊,阿哈哈,现在竟然这个德行了,真是唏嘘不已,哈哈,
沙发 20岁的人生就是拼命念书,拼命的做事情,才会有出息 衰落的老熊,慢慢倒下去;待天朝强大了,收回外兴安岭和库页岛,新疆伊犁的丢失的150万平方公里国土 没抢到沙发。8爷,您玩过连续油管吗?近期可能要内部跳船了 老熊的数学物理不服不行啊,看到国内越来越倒退的教材,真是。。。 这几天开始了痛苦无比的重新念一本书的过程,把书上的每个地方都念,从每句话里一点点理解,所有原来觉得听明白的东西都能发现不明确的地方。联系前后的看书上的每一章,我发现电子电力完全没有那么简单,所有的地方都是依靠原理一点点分析,一点点计算的。放在我我面前一个名字我完全就没有概念。只能傻傻的从画电路图一步步做,花电路,画输入,画相控信号,画负载,画输出,全画完了。我才能虎头考虑题目中给定的那些条件,接着列算式,列方程计算。只有这样我才知道对不对。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一个过程,说理解变频器的实质,完全就是硬功夫,没有理解电机学那种可以依靠定理,可以记现象,记结论,先定性分析,最后才是计算的过程。 看8爷文章,也想起几个事。刚工作时很不愿意改图,那时都是先去生产处签字,然后全厂跑,十几个地方,有时一个错误需要跑两天哈哈,不过厂子各个部分倒是熟悉了。
记得去年还和九院十三所交流下惯导,8爷有熟人吗?
去年,有台设备厂内验收,第二天神华副总来,晚上8点多主溢流阀出问题了,压力上不去,第二天要是动不了就废了,赶紧处理,总算没耽误事哈哈 引钉杆我还没仔细看, 顶燃式热风炉,在书上看见过,简单介绍。
看大侠文字,一种唏嘘感觉,仿佛读懂什么却又说不出来。